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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……
眼前的这张脸上的神情，比起凤歌要更为的灵动。
凤歌无疑是强大的。
但她所背负的重则，让她永远没有办法放松下来。
即便是在煌无忧的面前。
凤歌脸上的笑容，都并非是身心的投入。
但夜清落不同。
夜清落自信张扬，恣意嚣张。
举手投足，眉眼之间，都是让人不由自主为之信服的风采。
这是在凤歌身上，从来不曾看到过的。
夜清落和凤歌很像。
但又不像。
凤家主看着少女脸上那明艳恣意的神情，良久良久，心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线，突然就放松了下来。
像是想通了什么。
他也笑了：“好，外公相信。”
这是他的外孙女，是凤歌的女儿，是他们神界的新任神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