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之渐笑了，抚着青年的脸颊，凑上前亲了亲他的鼻尖。
“那为什么还不让我亲？”
林无瑕垂着眼睫，低声抱怨：“因为你太过分了。”
“中午打开跳蛋，让我差点被同事发现。”
“我吓死了。”
“没被发现吧？”傅之渐问。
林无瑕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傅之渐松了口气：“那就好，那我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，别生我的气。”
傅之渐软语哄着。
温柔得不可思议。
林无瑕鲜少得到这样的温柔。
如果不是傅之渐的话，今天他或许还不会和唐杰发生关系。
如果不是傅之渐，他早就已经拿着钱离开这里，到一个无人知晓他的地方，过一个人的安稳生活，再也不用担心傅山的纠缠。
但也不能完全这么想。
是他自愿跟傅之渐回来的，也是他自愿选择给唐杰口交，甚至连傅山的到来也在他意料之中，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这些都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。
——为了让傅山付出代价而应当承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