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年夕看了眼房卡,没有伸手去接,“不用给我,你们派人把他送回房间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宋年夕感觉陆续似乎睁眼看了她一下,撇过头去看时,又发现这家伙依旧半眯着眼。

    这时,市委有个领导端着酒杯走过来,“三少,这酒咱们怎么喝,是一杯干呢,还是连干三杯?”

    陆续勾唇一笑,“三杯连干。”

    “三少好酒量,回头代我向大少问个好,年底了,希望他抽出时间,和兄弟们聚聚。”

    三杯白酒干下去,宋年夕感觉陆续呼出的气体,都带着酒味。

    她轻轻的踢了一下他的脚,压低了声道:“别再喝了,你要醉了。”

    陆续幽幽勾了下唇角,突然伸手出,搭在她的椅背上,“宋医生,你刚刚说什么,我没听见。”

    一桌的人,齐唰唰地向宋年夕看过来。

    宋年夕的脸一下子红成块碳,眉心直跳,咬咬牙。

    “我说,陆先生不要再喝了,我还有别的事情,要先走了,陆先生如果真有什么不舒服,再来找我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,就要站起来。

    她快,陆续的手更快,落在她的肩上,似有千斤重。

    宋年夕额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,正要呵斥时,就听到“咚”的一声,男人一头载到桌上。

    指导员吓了一跳,赶紧扶住了把人架起来,“宋医生,帮个忙,送我家陆队回房,顺便看看他是不是酒精中毒了。”

    他不是酒精中毒,他是自己作死。

    宋年夕真想甩手走人,但一想到他喝了两斤的白酒,这个量如果换成平常人,基本是洗胃了。